我不是白兔子

哪怕不过是梦一场。

【带卡】食色性也(二十三)

*现代Paro


二十三、

  宇智波带土是个行动派,是个实干家。

  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和评价。

  这点即使是在带土喝醉,并且是醉的不轻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改变。

  带土这么说了,自然很快就将话语付诸了实践。

  他抬手扣住卡卡西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这方向转过脸来,然后直接莽撞地亲了上去。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来说更为恰当。带土就像是急切需要安抚认同,在猎物和领地上留下自己专属气味的大型犬科动物一般,露出雪白的贝齿,直接在卡卡西被自己舔舐过后泛着水光的殷红唇瓣上咬了下去。

  卡卡西先前还存着带土的这舔舐就像是帕克的升级版一般的玩闹感想,在唇瓣传来刺痛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错了,带土显然不是帕克,不管是体型还是生理还是在各种意义上。被带土那纯真黑亮的眼神给欺骗住,没有在带土亲上自己的那一刻就将人推开的自己是真的大错特错。

  带土周身浑厚的荷尔蒙气息压得卡卡西几乎喘不过气来,被迫地只能从带土的嘴中解取着那仅有的一丝氧气,因为被咬下意识张开嘴的瞬间却被带土的舌头找到了空隙,直接随着那浓郁的酒气一起闯了进来。

  口腔上颚被陌生的火热的覆着粘膜的柔软扫舔过去,卡卡西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成为了一团浆糊,就像是自己也喝醉了一般,身体热的厉害,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带土的手扣上自己的腰的时候也要被热度给几乎烧的干净。

  带土本来只是有点生气和委屈,他看着飘着满屏幕的亲亲的颜文字十分不爽,卡卡西不理他居然是因为别人说要亲亲卡卡西。

  那么如果他亲卡卡西的话,卡卡西是不是就只会看着自己,不会再去看别人,不会再去找别人了?

  他这么想,就也这么做了。

  只是卡卡西真的比想象中还要好吃,是甜的,比他在法国和意大利的高级餐厅里的主厨特制甜点都还要甜。甚至比利时的巧克力都没有卡卡西的嘴巴甜。

  又软又香还是温热的,就像是布丁果冻,又像是羊羹奶盖,带土忍不住就咬了下去。

  这么好吃的卡卡西只能是他的,别人想都别想分一口。

  卡卡西本身皮肤就比一般人要白,几乎到了缺少色素的程度,因此情绪激动时血液涌动,浑身都会泛起淡淡地粉色。因为方才的长吻气差点喘不上来,此刻只能张着嘴努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带土的手略微用力,按压的地方就会落下粉红的印记,只是卡卡西身上穿的衣服就像是食品包装袋一样烦人。

  带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事情,手一用力就把卡卡西推倒在了电脑桌上,嫌桌子上的键盘鼠标摄像头收音耳麦等一系列的设备碍眼,直接两手一推,一阵哗啦作响设备们纷纷摔落在长毛地毯上。

  这响声却将几乎要意乱情迷的卡卡西清醒了过来。

  带土喝醉了,做出了这些举动。可他是清醒的,他是曾经渴望过能和带土发生更深层次的交流,却不是这种乘人之危,在带土全然不设防和不清明的时候。

  卡卡西咬咬牙,攒了力气,在带土埋头正想解开他衣服的时候猛地一推,带土本就喝了酒整个人重心不算稳,在卡卡西这用力外力作用下失了上半身平衡,直接向后踉踉跄跄了几步,撞到了沙发后才停了不受控制的脚步,整个人匡彤一响摔进沙发里。

  卡卡西稳了稳心神就迅速整理好衣服从电脑桌上下来站定,刚才他下手重了点,听声音带土摔得不轻,现在都听不到带土的声音,不知道是摔痛受伤在哪里。

  眼见带土歪倒在沙发上没了声响,卡卡西心里一急,他刚刚下手推时没注意力度和分寸,万一真给人弄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喝醉了酒的人本身就会几乎丧失平衡感,如果脖子颈椎脑子受伤该怎么办。

  卡卡西焦急地伸手至带土脖颈处,准备摸一摸脉搏还在不在正常跳动,就看到带土闭着眼抓住自己伸过去的那只手,像是抓了个玩偶一般抱紧在怀里,身子动了动调整个舒适的姿势,直接在沙发睡着了。

  卡卡西手指还残留着带土之前舔舐留下的痕迹,嘴唇上被咬坏的地方还在阵阵刺痛,而始作俑者就这样大闹一通后在沙发上睡得香甜,眉目舒展,看上去就像个二十出头的五官俊朗的大小伙子。

  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沙发尾部拿过小型抱枕,小心翼翼塞至带土怀里,然后慢慢抽出自己的手。

  看着满地狼藉,卡卡西觉得心有点累,但是大晚上的他不好意思打电话叫保洁来收拾,更不能让带土清醒后看见这些。

  他那最后一点残留的自尊心作祟,想要在带土面前保留着最后一点体面。

  卡卡西知道带土这种身份地位参加酒席宴会从来就不会少,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也不会少,酒精作祟下不知带土是把当做了以前的哪个情人,亦或者是炮友。

  幸亏他悬崖勒马清醒了过来,没有自作多情地把带土的那些酒醉胡言给当了真。

  他可千万不能再动心了。

  卡卡西收拾完找出一条被子给带土盖上,带土本就长得年轻干净,睡着的时候没有那些平日里的气场,显得都有些稚嫩。

  卡卡西的心便又软了下来,他盯着带土的睡颜看了片刻,将带土因醉酒汗湿的额发撩起,俯身在带土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如果他们不是以这样的身份相遇,不是这样的开端,二人的故事发展会不会同现在有所不同。

  唯一能确定的是,不管是怎样的情景之下,只要带土还是这个带土,就如同命中注定一般早就谱写爱恋的序曲。

  抑制不住的心动,和无法控制的欢喜。


  自成年独当一面后,带土就鲜少喝的这样醉过,这般沉重的宿醉感在带土的记忆里已经鲜少出现,只觉得太阳穴附近每一处神经都在跳动着,叫嚣着疼痛。

  带土揉着太阳穴努力想要缓解宿醉带来的疼痛感,记起来昨天他为什么会喝的这么多。

  其实就是再简单不过的酒局上的吹嘘炫耀罢了,金钱权利和性,都是成年人自我地位彰显的一种体现资源,如果是平时带土对此不屑一顾,听听便就当是耳旁风一般过去了。

  只是昨晚酒局上的人在谈到这种带有颜色一般的话题时,再度谈到了最近风头正热的演员鹿惊。所用的词汇和谈论的内容是如何的粗鄙不堪,带土只要回想起来就心中涌上难以言明的怒火。

  酒桌上的人还把同鹿惊,哦,也就是卡卡西的聊天记录在局上传阅。带土不想看,却忍不住地看上了那么几眼。他曾经觉得借酒消愁是一件特别没有品格的事情,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做出这种举动的一天,情绪驱使之下他喝出了超出自己酒量倍数的酒,具体喝了多少他也记不清了。

  带土扶着沙发坐了起来,待头痛感稍微缓解之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陈设,发现居然不是在酒店或别墅,而是自己之前所住的那套公寓。

  带土当然没忘记公寓已经送给了卡卡西,只是除了沙发旁不远处多摆了一套看上去十分专业的电脑设备外,陈设并没有多少改动,同他之前住的时候相差不多。

   “你醒了,喝点醒酒汤。”

  卡卡西穿着条纹线条的家居服,盛在白色瓷碗里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带土视线余光看见开放式厨房里灯光还亮着,想来应该是早就煮好了一直煲在锅里。

  带土恍然间有种错觉,好像这一年多里的事从未发生,他还同卡卡西一起住在这间公寓里一般。

  然而在他还没将话语说出口之时,卡卡西将醒酒汤放在茶几后说道:“喝完就走吧。”

  带土皱起眉,看着神色如常的卡卡西,问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卡卡西想可能还是喝醉酒的带土更加可爱一点,虽然眼前的这个已经恢复常态的带土他更加好应付。卡卡西露出作为鹿惊营业时常用的那种温柔的近乎虚幻泡沫般的微笑,话语也如同笑容一般淡淡的,用手指了指一楼各处安装着的摄像头:“我在录节目,你在这儿不方便。”

  “不方便?”带土站起来慢慢走向卡卡西,“是因为录节目不方便,还是妨碍你勾引那些达官显贵了?”

  带土一把抓住卡卡西的手腕把人带到自己身前,一手握住卡卡西的腰一手钳制住卡卡西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

  指尖所及之处肌肤柔滑细腻,不得不说卡卡西虽然年纪是大了那么点,但是保养的真是相当好,倒是有着一些傍大款的资本。

  只是眼光有点差,目标的那些人身家比不上他就算了,还都比他老比他丑。

  带土手指向上移动些许,抚过卡卡西那有些色素缺乏的薄唇,唇边结了痂的小伤口在雪白皮肤上分外显眼。不知道是和谁做出来的,看来那些人说的倒也不是全然假话,卡卡西玩的还真挺野。

  带土按压着那处暗红伤口,目光深沉:“你说你如果想要找靠山的话,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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